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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7/8页)
集团的曹总硬给请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哦,楼上四位老人家都已经休息了吗?”(唐丽君的父母和马德良的父母都跟着他们两口一起住,分住在三楼的东西两边) “是啊,都刚上去休息了,太太你要不要喝点东西?” “不用了,你也去休息吧,我去看看小雨也就睡了,告诉老曹注意留门,先生也该回来了。” “好的,那我去休息了,晚安,太太!” “晚安!”唐丽君轻轻来到二楼她卧室边的婴儿房,悄悄走到女儿床边,爱怜的吻了吻女儿的嫩颊,拉了拉小被子,又悄悄退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着手里的时装杂志,唐丽君看看床边的钟,都快十一点半了,怎么德良还不回来?银华集团的曹大伟不是仗着自己做本城副书记的父亲的权势最近在和德良的大风集团在争市中心那块黄金地段吗?怎么会忽然请自己老公呢?老公最近不是说和他暗里争的很厉害吗?怎么会去赴他的约呢?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自己还要和他说方羽的事呢,真是!她有点烦躁的把手里的杂志摔到一边,歪在床上假寐,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再说方羽,回到房间,梳洗过后,一看表已经子时二刻了,就准备上床练会儿功休息,这时放在窗头柜上的电话忽然响了,他微觉的奇怪,自己没把电话告诉过别人啊,唯一知道电话的唐丽君也不会这么晚来电话呀,是谁呢?他拿起电话:“喂?” “先生,一个人不寂寞吗?要不要特别服务?”方羽一听,哭笑皆非,“不要!”“啪”的挂了电话,刚想离开,眼珠一转,又把电话的插头拔在一边,轻笑:“看你再来骚扰!呵呵!” 刚在床上坐下,“叩!叩!”又有人敲门,他跳起来,边开门边问:“谁啊,来了。”刚拉开门,一个身材高挑浓妆艳抹的短裙女郎就往他身上靠过来,他身子往后一退,一股浓俗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他脸色一正:“小姐,我不要任何服务,你请出去。” “先生,不要这么无情嘛……”长相还算不错的女郎又往他身上靠过来,他又一退,面色一沉:“小姐,请自爱!”这时那女郎已经算是进了屋,媚笑着又向他逼来:“你看我不漂亮吗?来吧,别装正经了。”他心头火起,眼神一变,房间里气温刹时降到了零点,灯光变绿,一种酷杀的阴寒从他身上、眼里发出,空间象凝固住了般死寂。那女郎如被雷击,粉脸上刹时没有了人色,她就觉得仿佛面对着一个恶魔,全身的寒毛倒竖着,她感到空气中全是死亡的气息,她想叫,声带不听指挥,想走,双腿已经没有知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眼泪不自觉的流着,她觉得眼前的双眼象是魔眼,那里全是杀气,她仿佛已经从那里看到自己被撕的粉碎血肉模糊的样子。 “想走了么?”就在她快要崩溃的前夕,她耳边传来救命的信息,她拼命的点头,其实在方羽眼里她只是有点头的样子罢了,完全不是女郎想象中的那样有力。方羽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往床前走去:“走的时候带好门,希望不会再见到你。”房间里一切恢复原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恢复自由的女郎紧咬着自己塞在嘴里的拳头,竭力忍着不惊叫出来,飞快的退了出去,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她的惊呼才歇斯底里的发出,“妈呀~”她完全不顾短裙下的热流,飞也似的奔了出去。方羽听到她的脚步迅速远去,自嘲的摇摇头,他知道那女郎吓坏了,被他从两只狗在不到半分钟里咬死一只大野猫的一幕里领悟的天道酷杀的布气术给吓呆了。那是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琢磨成的,还是第一次用,而且只用了十分里的半分,但对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了,再多用半分胆小的人就会被吓傻。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失常,用这些去对付一个卖笑的可怜人,是有点过份,今天也许是痛苦的回忆太多了,他为自己找了个理由。长长的吐了口浊气,他安静的进入定境。 一阵阴冷中,唐丽君被墙上报时自鸣钟的钟声惊醒,她迷糊着睁开眼睛,已经12点了,老公还没回来!她觉得屋里好冷,气温在迅速下降,她都冷的有点打寒颤的感觉,紧抱着双肩,她整个清醒过来,怎么会这么冷,现在明明已经五月了呀,天气热了好久了,会不会是外面下雨了而家里的窗户没关好?她抬头一看,窗户关的好好的呀,她披上床上的羽绒被,走到窗口撩开落地窗帘往外一看,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上,没下雨啊,怪事,此时她觉得更冷了,哆嗦着她赶忙开了空调,热开关按下冒出的却是冷气,忽然唐丽君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觉得整座楼里寂静的怕人,房间里能听到她上下牙打架的声音和她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跳。“不怕,没事的,是自己在吓自己。”她哆嗦着安慰自己,但心里无名的恐惧越发重了,她想找个人陪着,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她快步冲出房门来到走廊,走廊里的灯发出昏黄的光冷冷的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