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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0) (第2/3页)
到底,只抱着人亲亲啃啃了个够,留下不少印子。 沈郁摸了摸颈侧,方才的感觉还残留在上面,只是轻轻触碰,都能引起一阵颤栗。 沈郁放弃的收回手,觉得这段时间多半没法见人。 陛下怎么总喜欢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沈郁抱怨,这样出门又得想办法遮住。 冬天其实还好,沈郁出门肯定要穿披风一类的衣服御寒,他有很多有毛领的披风,穿上后什么都不会被看见。 商君凛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面露痴迷,如果不是沈郁不让,他想让自己的痕迹时时刻刻留在青年身上。 阿郁也可以给朕留。商君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欲,嗓音比平时更低沉。 沈郁不太能受得了这个声音,因为他听到这样声音的多数情况是在床上,时间久了,轻而易举能调动他身体的欲。 身体里传来躁动,沈郁拿起一旁的杯子,咕噜噜喝下一杯凉水。 那是朕的杯子。商君凛慢悠悠开口。 我不介意用陛下的杯子喝水,难道陛下嫌弃我?心绪恢复平静,沈郁不再处于被人压制的境况。 朕嫌不嫌弃,阿郁不是最清楚吗?商君凛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沈郁身上。 像是带着火,想要将被注视的人一点点点燃。 沈郁被他看的坐立难安,走过去,遮住商君凛的眼:我知道陛下不嫌弃,陛下不是想要我试衣服给你看吗,等哪天我兴致好,就穿给陛下看。 商君凛当然不嫌弃他,沈郁比谁都清楚这点,毕竟有许多他至今不肯为商君凛做的事,商君凛为他做起来都毫无心理负担。 当然,要是商君凛能在做完那些事之后不与他接吻就更好了。 虽然每次都会在沈郁的强烈要求下,漱完口再来亲他。 想到这些,沈郁的脸更热了。 阿郁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绯色一点一点在如玉般的雪肤上晕染开,如春天里初绽的桃花,美不胜收。 商君凛舌尖轻抵上颚,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 眼见气氛越来越旖旎,沈郁不想一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床上度过,想办法岔开话题。 先帝留下的其他势力,陛下有眉目了吗? 会处决越王和曾太傅,是因为他们知道,从这两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消息了,既然无用,也不必继续留着。 若不是顾忌先帝留下的后手,商君凛哪会容忍越王蹦跶这么久。 查到了部分,除了已经被顾淮清剿的,荀朝在越王封地附近发现了两万私兵,经查实,这批私兵与曾太傅和越王都没有任何交集。 如果曾太傅没有说谎,除去这两万,还有二十三万人下落不明。 二十三万,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字。 还有,如果先帝手里有足够的兵马,为何后面要眼睁睁看着他国侵入大桓,夺走大桓的领土? 一个皇帝,就算再昏庸,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当一个亡国之君,谁都想青史留名,而不是死后背负骂名,遗臭万年。 也许,先帝手里并没有这么兵,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曾太傅心生忌惮,又或者,曾太傅在故意说谎,迷惑我们的视线,让朕心生忌惮。商君凛提出其中几个可能。 沈郁想了一下,觉得在理,曾太傅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清楚。 其他东西呢,曾太傅交代了先帝留下的钱财存放地,陛下可有找到? 能供曾太傅取用的那部分,被他用了大半,剩下的,朕派人取回来了,朕可算知道为什么朕登基的时候国库空虚了,原来国库里的东西早被挪走了。 沈郁怔然:那些都是国库里的东西? 有很多御制品,户部尚书清点后告诉朕,里面有不少东西都是曾经国库记录在册,后来莫名其妙丢失了的。 陛下沈郁知道商君凛的登基之路远比表面看起来艰难,却没想到先帝会做到这个地步,连国库的东西都悄悄移走了。 先帝晚年的铺张浪费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打掩护? 看到沈郁眼里的担忧,商君凛叹了口气,将人拥进怀里:朕没事,朕倒觉得,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在意料之外,他布置再多,终究会被一一破解,阿郁会帮朕的,对吗? 沈郁伏在男人怀里,轻轻点头。 在沈郁看不见的地方,商君凛嘴角勾了勾,他的阿郁最是心软不过,他不在意先帝做过什么,但他在意沈郁,如果阿郁能因为先帝的事对他再心软一些,更不舍得离开他一些,就再好不过了。